从这条小道回去,对于我来说,是鲜有的。
正巧,下着小雨。
再穿过道旁的电线杆,前方是越来越偏僻的小路,我沉默看着。
路边还盛着一朵不知名的紫色小花,承受着连绵而细小的雨水,它将被淹没过叶柄。
我盯着看了这朵花许久,仿若记起许久前的难以回忆的事。
不知何时,不知多久。
几道脚步声的走近,把我惊醒。
回头一看,被一名看起来是混混的人捂住了口鼻。
我表面显得略微惊讶,没有挣扎与反抗。
也不知为何。
分明与内心相反的行为,我却不感到抵触。
这时,身后有男人「呵」的一声。
紧接着,是背后传来的「砰」的一声,硬物猛地击中我的后背。
这般突兀的,
难以忍受的剧痛使我晕厥。
这对于一名不过中学三年级的妙龄少女,并不是好事。
我倒在坚硬的水泥道路。
晕呼间,我耳边似乎传来了几道含糊的话语。
「以后别打背后,小心给脊椎打碎了。」
「哦,反正这次终于可以有玩的。」
……
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混混事件。
那名被侮辱的妙龄少女被扔在垃圾桶旁边,她眼神呆滞又平淡,如死了的一般又如活着的少女一样,躺在那儿,身上仅有的残缺的白色裙子上有苍蝇不断缠绕。
一张扔在地上的牌证被人无意的踩踏多次,上面的字迹有些不清,写着「春流——」。
做事后的几人在狭窄的巷道旁抽烟,不时盯着那一边不动弹的春流。
「嘁,这玩意和她做的时候跟死了一样的没劲。」一人边抽烟边说道。
「没反抗也不大好玩,现在再去玩几下?」
「虽然刚开采的感觉还不错,但这样不动,屁股也没有什么好玩弄的。」那人猛抽了一口烟,才说。
「扔了?」
「不,这边警方也不好交代,看她这副模样,再玩一下就丢到森林里边去。」
「那咱们,要不要给她喂点药吃?」
「咦,好主意,不知道那种药和着肠液一起会有什么作用。」
……
清醒过来后,恰好,又在下一场小雨。
呐。
意外的是,他们用药玩完之后,没有立即把我扔掉,反正,就这样被灌着,被玩了半年,不管生死。
醒来时,仍然在一所破旧的茅草屋,身旁还有一只浑身恶臭的老鼠在来回嗅着什么。
唔。
我也浑身恶臭的。
被他们用麻绳捆住了手和脚,还有胸前那对没发育完的东西,大概以后也发育不完了吧。屋外有潮湿的冷风吹进来,我没有力气,或许是许久没有进食过的原因。
我无力地垂下头来,只见腹部涨涨的,长长的粗粗的医用输管从一旁的水桶插入我的屁股后面,里面是褐黄色的液体,流入我的体内却没有半分的感觉,腹部也没有。
已经习惯了吧,这种感觉。
所以没有感觉。
说来,
那个药的味道还不错。
居然让我第一次有了感觉。
但仅仅只是,有了感觉。
「喀嚓。」
哦,他们回来了。
但听到的脚步声有点奇怪。
我慢慢抬起头来看,才发现是个衣衫褴褛的大叔,看起来瘦削,手中还拿着一柄匕首,上面不断滴着鲜血。
我迷惑的看着他,他在门口,身体不断颤抖,发出奇怪的叫声,随后,他诡异的停止了声音,那附着黏有泥土的头发的肮脏的脸上露出更诡异的笑容。
他开始挪动脚步,一步步的朝我走来。
我无动于衷,直到他走到我面前。
他举起拿匕首的手,从半空慢慢落下来,抵在我的右眼瞳前,只有几毫米的距离,近到只需要稍稍向下就能刺入我的眼睛。
他咧嘴笑着。
「扑哧!」
……
警局里。
「这次事件,在不同现场发现了四具残缺的尸体,分布也很奇怪。」
「恩,都是男尸,而且其中三具是当地的混混,分别叫‘尺城武条’,‘白井东坂’,‘相田浅丘’。而且,他们尸体少的部分似乎都相同。」
「还有呢,在现场发现的虐待工具怎么说。」
另一名警官沉默着。
「这次事件怎么看的?凶杀还是虐待?」
「嘛,这三月都有不下六起凶杀案了。」
那名警官无视办案处禁烟的标志,望着天花板上朦胧的白灯管,一缕缕吐出的白烟很快消散不见。
「总之,我先去调查进一步的消息了。」
另一名看起来更年轻的警官走到门前,握着门把即将出去时又突然停顿下来,回头看着那名警官,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:
「还记得在案发现场不远处的小道那里么,在那儿发现的那名少女,发现有被**的迹象。她目前还在县第二医院里疗养。」
那名警官停顿了一下,面色凝重的捏断了手中的烟。
……
在愈显沉重的黑夜中,月色被乌黑的天空遮蔽。
少女春流温柔地看着眼前残缺不齐的尸体,她左手中拿着半个不再搏动的心脏,脚边是一股股流动的血液,混杂着血肉与不明液体。
她的肚子有些鼓。从自己被砍开的右肩中抠出一小块血肉,她在满是鲜血的右手里挤出一些些鲜血,滴落在地,在地上汇成一股血流。
她用右手指轻轻在嘴唇上拂过,像在涂抹口红一般,妖艳而诡异的颜色令人寒噤。
她眼里有柔情地笑着,看向眼前试图劝说自己的男子。
“何必呢,我早已死去。”
那名男子也露出温柔的微笑,一步步向她走来,说道:“存在即有意义,你曾畏惧过的死去,现在并不在你身上。”
“可我没有在世界上活着的感觉,就像一直死了的。”
男子来到她身前,春流用疑惑而又柔情的眼睛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眸,像在寻求着答案似的。
“你生来没有感觉,你是对自己说谎了。”
男子儒雅的撩起春流那齐肩的头发过耳,再温和的抚摸她的脸庞,说道:
“不管是畏惧,抑或爱慕,它都从心中产生,在心内泯灭。”
男子轻柔的把手从脖子处拂过,春流眼神愈加恍惚,似是如那时雨下时候,再次记忆起了远久的事情。
「那是个温柔的雨夜。」
「曾死去的我,仍在畏惧着你。」
男子抬头望着阴沉的天,春流的头颅掉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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